(轻轻的开门声)
Fudge: “实在不明白,我们干吗要来看这个——”
H: “闭上嘴,Fudge,别说话行吗。我……噢,上帝啊”
Fudge: (嫌恶地)“相当令人不快的场面,是吧,我完全能够理解。”
H: (轻轻地)“天哪,Draco。”
Fudge: “那是个空壳——Potter先生,你在干什么?”
H: (手抚过脸颊):“上帝啊。”(走到一旁,猛击石壁)“天哪,我看不下去了。”(低声狂乱地)“我不能,我——”
Fudge: “瞧瞧,您的手都破了。走吧,赶紧离开这儿。”
H: “他会怎么样?”
Fudge:
“你问那玩意?扔回牢里去就行了。没人会费事给它喂食的,也许它会自己吃东西,不过通常都不大可能。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些身体过一阵都会死的。”
(沉默)(低低的干呕声)
Fudge: “Potter先生,您好像不大舒服,您得——”
H: “别碰我!”(停顿)“我带他走。”
Fudge: “什么?您不会是想——”
H:
“我带他走,不行吗?他不再是囚犯,也不再是罪人了。只有人才能成为罪人。他只是个——扔在那里等死的一钱不值的垃圾,一件累赘。他什么也不是,你不是想尽快摆脱他吗?所以——我带他走。”
Fudge: “没人会想到您——”
H:
“我不认为你会明白。我要带他走。”(生硬地)“他已经毫无价值,我说得没错吧?你,还有你们所有的人和他的事都了结了。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的确这对大家都安全。他甚至不再拥有自我,而你对他剩下的部分也不感兴趣。”
Fudge: “那只是个——”
H: “我要他。我要得到他。他是我的。”
Fudge: “听我说,Potter先生,我觉得您需要——”
H: (匕首刺破空气的声音)(低沉地)“我不用你告诉我该怎么做,要知道——我很乐于杀死你。”
Fudge: (快吓晕的声音)
H: “我这就带他走,把他留在身边。对此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Fudge: (喘气)“您是不是完全失去理智了?”
H: (灿烂的笑)“也许吧。”(快步走上前,扶起)“来吧,Draco,我们回家。”
*
(轻轻的开门声)
H: “到了,这就是家了。”
(停顿)
H:
“这个,差不多算个家吧,是Sirius帮我挑的地方。他说这里——位置不错,适合走亲访友,离他的房子又近。不过——这个,你知道的。他被一个流窜在外的食死徒杀了,就在我们把他们包围起来之前,是你的人干的。六年都过去了,你们都投降了,他以为自己会很安全……我当时真想把你们杀得一个不剩。”
H: “乱糟糟的,不好意思。”
(脚步声,变化场景)
H:
“这是厨房,还有起居室,窗户很大吧。我喜欢大窗户。曾经……Sirius还活着,还有希望的时候,我喜欢坐在这里看夕阳西下。不过后来……我又喜欢上了,我一直在想,如果你站到窗边,昏红的暮色洒在头发上,会是什么样子。于是我又开始看日落——为了你。”
(无声)
H:
(苦涩地)“现在你来了。噢,上帝啊!”(停顿)“我本来——除了一张床,什么家具都没有。可后来看到这个沙发,我想——我想你也许会喜欢,一边看书,一边把头靠在我肩上。”(长长的停顿)(缓缓地)“或许……我们还可以试试”
H:
“坐下来——就这里——对,这样坐。我再在你膝上放本书。这书是讲摄魂——是关于那些和你一样的人的。那上面说——说他们仍有运动功能,象婴儿、或是动物一样,很大的声响和噪音都会惊动他们——我读不下去,可又没法不读。不过现在没关系了,这只是本书。”
(沉默,手指梳过头发)
H:
(缓缓地,梦呓般地)“你头发真软。那会儿我只能碰到你耳畔的几绺。于是我就想,如果能将你的满把的头发拢在手中慢慢梳理,一定是种幸福的感觉。”
(长长的沉默,手指继续梳过发间)
H:
(振作起精神)“我得做饭了……这我也都想好了。我得好好喂饱你,因为——你太瘦了。我们会了解对方的口味的,当然我俩都不会开口问,那样显得太软弱,但我们可以慢慢观察对吧?我还想过,咱们可以轮流做饭,你大概会抱怨……”(痛苦的啜泣)“我还不知道你会不会做饭,以后也不会知道了。本来我还可以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在学校时我早就该注意到的,可我没有,现在什么都没了,我——”
(哽咽)
H: (粗暴地)“快,起来。这边走。你可以进厨房——你得和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的。”
(急促的脚步,转身,跌倒声,急扶)
H: “噢,天呐——Draco,对不起。我发火了,是我不小心。对不起,我不会让你摔倒了,再不会了。”
(小心翼翼的脚步)
H:
“站在这儿——对了就这样。我得做点——吃的。我不知道,随便什么吧。我可以先切点蔬菜,或者——上帝。这简直太傻了。”(突然发作)“你根本不关心我做什么菜,你根本不关心任何事——从没关心过!或许不是这样,可我不知道,所以没区别。你从没关心我,只这一件就足够了。过去我没法让你有感觉,如今你也再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有感觉。所以,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没关系。”
(停顿)
H:
(思索)“不过我还是能让你感觉到点什么,我当然能做到。你还有神经末梢,你还能尖叫。我可以将这把匕首——”(金属出鞘)“——抵在你漂亮的喉咙上从左到右一划而过。我知道该怎么动手,我干过上千次了。然后你就和他们再没任何分别了。你咎由自取,任何惩罚对你都不过分——甚至这个。”
H:
“你曾说你不象我那样热衷于痛苦,你在撒谎,对不对?你一定喜欢看别人受苦,你太会折磨人了,甚至能把这变成他妈的艺术……你对我撒谎,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H:
(声音越来越大)“那些人在你面前惨叫,在你面前被烧死,都是你干的对不对?你们这些该死的食死徒,只爱在泥浆和血水里打滚的东西。我这就该下手的,没人会指责我,根本没人会在意——可我不会,因为你属于我了,你哪都休想去!”
H: (停顿,安慰地)“嘘,对不起。别躲开,我道歉。我忘记声音大了会吵到你。我这就去做饭,我们可以——可以安安静静的。”
(没有对话,做饭的声音)
H:
“我想鸡肉饭肯定没问题。大家都喜欢鸡肉饭,另外……你得吃点东西,什么都行,你瘦得可怕。我会——好了,来。我先喂你一口,再自己吃一口,咱们就可以一起吃饭了。对了,Hmm,小心点。”
(咀嚼声)
H: “看,还不赖吧。我也想过咱们的第一顿饭会是什么样,还——还不赖是吗。我——对不起,我马上回来, 我——”
(跑进另一间屋子,呕吐声,冲水声)
(走回)
H:
(声音颤抖)“你还在这儿。我才走开一小会儿,就——就觉得你已经消失了,很荒唐是吧。我——上帝,我有什么可害怕的,有什么可慌张的。你总能让人言不由衷,是不是?你这魔鬼,你让我……”
H:
(渐渐柔和)“我要告诉你我所有的打算,都是关于你的,你会做什么,你会是什么样子。我想让你坐在那沙发上,头枕着我的肩;我想让你在我的厨房里吃饭,那是我们的厨房;你在这里要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已经想好了;你得把衣服放进衣橱,大衣摆到架子上。这里应该是个家,终于是个家了,因为有你……”
H: (被蒙住的嘶哑的声音)“我恨你。”
(停顿)
H: “……你真脏,一身的汗味,衣服也黑乎乎的。你肯定是没——这可不好。没关系,跟我来,我带你洗澡。”
(小心的脚步声)
H: “坐在这儿……对了,然后……”
(龙头拧开,流水声)
H: “好极了。现在——让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对,就这样……”(布料的沙沙声)“接下来……我……噢~”
(停顿,犹豫的抚摸)
H: “我还从没……我……天哪,Draco。”(沙哑地)“我一直在想你。”
(沿着锁骨一点点亲吮)
(停顿)
H: “噢,天呐,我怎么了……?上帝啊,我得——我得离开这儿,我不能——”
(奔跑声)
(平稳和缓的水流声)
(重重的关门声)
*
(轻轻的开门声)
(摇摆,蹒跚的脚步)
(口齿含混)“我——Draco?”
(踩水声)
H:
“我……噢,我把你丢在这儿了,水都没关,你可能会……会滑倒的,会淹死,会……噢~”(将身体按到墙上)“你怎么能这么笨?你连衣服都不会穿吗?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穿,你怎么能让我这么容易就失去你……”
(急喘)
(慢吞吞地)“不,不会失去了,我从不曾得到过你,是吗?亲爱的?噢,亲爱的,我从没这么叫过你……你肯定会笑话我……”
(缠绵的吻)
H:
“你让我担心,你让我受苦,你……你这都是自找的,他们把你怎么样都是活该,你残忍无情,你——你这个杂种,你怎么能这样?看看你干了什么……看看你对我干了什么……”
(不顾一切的狂吻)
H: (喘息)“你是个邪恶的杂种,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噢,Draco……”
(脚步声,开门声)
(弹簧床的吱吱声)
(亲吻,肌肤相错的摩擦)
(重重地喘息,低低的哀鸣)
(一声呻吟)
H: “上帝啊,我爱你。”
(门轻轻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