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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orst Happiest Day Of His Life
by Amanuensi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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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干吗！？”
“恐怕这条款上写得够清楚了。” “我们必须干吗？！” “Malfoy，不许学我说话！” “镇静，Potter先生，Malfoy先生，请镇静。这份文件很古老，但是上面的法律依然有效。”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Dumbledore叹气：“亲爱的年轻的绅士们，这次是你们自讨苦吃，我恐怕你们……别无选择。” 黑发男孩和金发男孩隔着古旧的羊皮卷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脸上活见了鬼的表情好像在照镜子。 “我们非得……结婚吗？” ***** “这条法律是在十二世纪时，应一个特殊状况的需要而制订的。而你们目前的处境，很不幸恰好符合这条法律所有的适用条件。Draco，我知道你偷那东西不过是想开个玩笑，但事实却是，你烧毁了Harry的隐身衣，这你必须负责。” “这只是个事故。”Malfoy忿忿然。 “噢？你以为我会信？” “但不管怎么说，Harry，虽然你为此恼火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在图书馆的禁区偷学家族诅咒术就是你的不对了……”， “尤其是在你那不会拐弯的舌头还根本掌握不了古老高贵的巫术发音规律的时候。”Dumbledore身后一个黑衣黑袍黑着脸的人补充道。 “好了好了，Snape教授，你就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 Harry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象头委屈的小绵羊。Snape……Snape当然就是Snape的样子。 Dumbledore继续发言：“本来你想诅咒Malfoy家的继承人陷入永恒的恶梦……可结果，却让他变成了永远的绝后。 “我让他变成了个艳后？”Harry彻底摸不着头脑 “是绝后，Potter先生，不能生育，没法生孩子。这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的诅咒。” “你！！！！！我爸爸会宰了你的，Potter！” “不，不，一般说来不会被处以死刑，只会被剥夺所有的魔力。” “太棒了，这更妙！” “不过，促使Harry施放这道诅咒的理由恰好满足了该法律的六项条件。隐身斗篷可以被认定为是他的家传宝物，而这件家传宝物被恶意损毁的事实又使得Harry使用绝育咒的行为的严重程度有所减轻。在这种情况下，该法律要求遭受损失的双方家庭以联姻的方式为各自的冒犯做出补偿。” “家庭？我根本没家！我没爹没妈！你想把Malfoy嫁出去是吗？行啊，让他嫁给Dudley好了！” Dumbledore只当没听见：“借由此一措施，两个家庭的继承人都将承担绝育咒的后果。只要一方不育，他们就不会再有后代。因此这确曾有效地阻止了巫师们使用这诅咒对付敌对家族。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是如此。” “可是我们——” “我们不能——” “我们俩没一个是——” “——女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咆哮。 “没错，不过，恐怕这改变不了什么。” “你说什么！” “该项法律并未对性别作出限制。既然生养后代已经不可能，是男是女也就无关紧要了。” “我·不·干！！”Harry尖叫。“都是他惹的祸！凭什么我要和那个——”Harry的表情活象有人要把他开膛破肚“——恶心做作的王八蛋……结婚？” “行了，Potter。”Snape开口了：“你们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六年前你们就开始没完没了，不离不弃地互相找麻烦，对不对，我得说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可他是个……是个……”屋里每个人都等待他说出那个让他犹豫得说不出口的恶劣字眼：“……是个斯莱特林！” Snape的嘴巴气出了八道弯。 “噢，看来每天给人放一个诅咒是格兰芬多的优良传统了？”Draco气哼哼地：“别以为你现在可以得意了！” “你说我得意？就为这事？我恶心得要吐，要不是某个斯莱特林设计陷害我……” “你？众神在上，我可是个Malfoy。富有的邪恶的名声显赫的高贵华丽的Malfoy，你还敢装作对此不满？我才应该是那个该感觉胃部不适的人，我居然要嫁给你这个平生唯一成就就是活到现在还在喘气的无名无姓的四眼疤头。太精彩了！” Harry狞笑（在场人都毛骨悚然地发现这表情居然很适合他）：“至少我言出必践，Malfoy。我说过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怎么样？没错，Malfoy，这就是我们格兰芬多的荣誉感！”还不等Draco还嘴，Harry又继续嚷道：“而且作为结婚对象我的质量比你高得多！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绝育咒，你这根两条腿的勃起；将来你要没撞上一整打的亲子诉讼就算走运！ “你造谣，我是绝对品行端正的！” “品行端正？你是说每次和你上床的人都不超过一男一女？” “至少我还知道新婚之夜该干什么，你这个处男！” “这话不公平！我不是！” “我不想打击你的，Potter。但不论我是多么迷人，你在手动作业时幻想我的存在和真刀真枪上阵依然不是一回事！” “你们两位能不能别把口水吐我一桌子！”Dumbledore喊叫起来，显然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致：“你们要么接受这一命运的安排——” “——并且确定担任新娘的人选……” “闭嘴，Snape!”这次异口同声的是两个当事者再加Dumbledore本人。 “——要么两个人都失去魔力，一辈子——恕我直言——一辈子在魔法世界里当个哑炮。就是这样。” 两只乌眼鸡你瞪我我瞪你，气喘吁吁，屋子里的空气都要迸出火花了。Dumbledore暗自庆幸在Potter先生和Malfoy先生进屋时，自己就无比明智地将他们的魔杖双双缴械。 “很好。”Draco咬牙：“非常好。你刚才不是提到格兰芬多的荣誉感吗，Potter——好，我现在让你看看Malfoy家族的荣誉感。我……答应。为了维护我高尚的人品——” “高尚个屁——” “——我同意了，尽管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为此哭泣。” “去德姆斯特郎吧，你会得满分的！表现绝佳，Malfoy。下一场打算演哪出？哈姆雷特？” “错，Potter，我会宰了你！” “有本事就来啊，你这个娘娘腔的家伙！想保卫家族荣誉是吗？那婚纱归你！” “我决不穿白色的婚纱！” “噢？有人说是白色的了吗？小贱人？” “啊啊啊啊啊——”抓狂中的Draco从长桌上一跃而过。 “Malfoy先生！Potter先生！”Dumbledore大喊起来，Snape则在一旁寻找隐蔽场所。“别在我的——噢不！当心我的凤凰！” “但愿他们能小心点，一会儿他们就需要凤凰帮忙了……”Snape躲进装冥想盘的柜子里自言自语，一面打着冷战一面倾听外面骨头与骨头亲密接触的喀喇声。 ***** 最终，两个男孩谁也没穿婚纱，无论是不是白色；谁也没穿白色，无论是不是婚纱。白色长袍，白色斗篷，白色燕尾服等所有妥协方案都被Harry和Draco不容分说严辞拒绝。 结果是两个人都穿着一身可以表白他们心境的黑鸦鸦。 婚礼在Malfoy宅邸举行，在这一点上倒没产生多大争议：Malfoy家的继承人没有别的选择，Harry对于自己受难日的具体场所也并不表示关心。既然他可以邀请任何人来参加婚礼，那么他宁愿选择不邀请任何人参加婚礼。不过Hermione却坚持说他不能被Malfoy家的客人看不起，更重要的，他不能让Draco认为自己害怕。于是他对Hermione说，好吧，你看着办吧。 让Hermione看着办的后果就是：Harry不得不在大半个格兰芬多学院、大半数霍格沃兹教授职员、以及另外两百个Malfoy家狐朋狗友们的面前对牧师说：“没办法我非娶他不可……” 逼不得已要对整件事负责到底的Dumbledore被迫接受了婚礼司仪的差使，但在最后致辞时却遇到了麻烦：“愿这两位巫师的结合是恒久——但愿他们还受得了……和快乐的——至少不要以谋杀告终……并祝福他们的后代——噢，见鬼，忘了这句吧。你们可以吻——”他终于闭上嘴一手掩面：“为什么要让我这个老人面对这些啊……你们已经结婚了。” Lucius Malfoy用所有的迎宾时间将自己成功地灌成了一个醉鬼，口中不停地叨唠：“大难不死的男孩，不是大难不死的女孩。为什么就不能是个女孩呢？是男孩，愿上帝保佑……” Narcissa Malfoy则毫无瑕疵地扮演好客女主人的角色。她以最优雅的姿态招待每一位来宾，还记得嘱咐佣人们婚礼蛋糕上不要摆放玫瑰干花之外的任何装饰。她甚至没忘了夸奖Harry今天的装束特别得体模样特别英俊。受宠若惊的Harry几乎是诚心诚意地感谢她的赞美。 可惜她接下来一句话立刻把气氛破坏干净：“那当然，你也是我们家的人了（我家的人都漂亮^^）。” 斯莱特林那边却是前所未有的安静。Draco已经交待他们所有人，只要有哪个胆敢在婚礼上提到半句有关于婚姻、性、卧室、孩子、蜜月、家庭幸福、家庭暴力、家庭诅咒、家庭聚会、以及一切一切与居家过日子有关的笑话，或者是用手中的刀叉做出任何与用餐无关的动作，Crabbe和Goyle两个就要让他体验不可言说的恐怖。最近Crabbe和Goyle恰巧在变形术上学有所成，纯熟掌握了如何将人变成鞋后跟的技巧且该魔法不可解除，于是很自然的，斯莱特林们成为了该日宴会上最乖巧听话的一群。 Harry和Draco并没被要求完成所有巫师和麻瓜的婚仪陋习，他们不必携手共舞，也不用互喂蛋糕。幸亏如此，因为两位新人已经为能够把蛋糕扣到对方脑袋上而雀跃不已了。传递钟情酒的仪式也有所简化，并同意他们可以不站在屋子的同一边。不过接下来的问题是谁先喝第一口，因为两个人都公开怀疑对方会在杯子里顺便吐口唾沫。Sirius最后不得不对教子采用恐吓手段，并在杯子传到Harry手中后施用了一道净化咒，以防万一。 最热烈的战斗则发生在抛花束时。Hermione坚持认为破坏这一传统将是大不吉利的（Harry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瞧瞧她看Ron的眼神）。非常不走运的是，大半数的宾客都站到了她的一边。然而Harry和Draco都坚决拒绝履行这一职责，他们倒更乐意揪住对方的脖子扔到人群里去。在两人之间的第四轮全武行结束后（也就是当日第四次使用眼镜修复咒之后），Snape终于出面解决了这一难题。他拿起桌上的花束，声称自己正好可以用其中的紫龙玫瑰花瓣混合婴儿的呼吸制成长生不老巧克力，说完便扬长而去。没过三秒，Lupin也跟在他背后溜出了会场。 等George开口询问Narcissa Malfoy卡拉OK什么时候开场时（Narcissa当时面部表情相当痛苦，白得不能再白），Harry终于认定自己是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 不幸的是，这意味着他只有一个地方可去。 而Draco也要去那里。 ***** “床归我睡。” “床归我睡。” “是我的，我才不要睡那张又窄又短的躺椅。” “那是沙发床，没文化的弱智。” Harry瞪眼：“你很聪明？好吧，我就睡那个躺椅了。至少那尺寸可以让你断了半夜三更爬到我身边的念头，如果睡床上，风险就大了。” “你说什么？” “别装没听见，Malfoy。还不等我每日做梦掐死你的例行娱乐活动开始，你邪恶的爪子就要伸向我脐下三寸了。” “你以为我想要你？” “少来这套。我知道这统统是你设下的圈套。Dumbledore哪里找来的那些文件，嗯？还不是在某年某月某日你中了诅咒后从他门缝底下塞进去的，对不对？Malfoy？” “我？你以为我这么做就为获得到你？” “语法错误，Malfoy，是‘得到’不是‘获得到’！” “行了，受够了！我才不想要你，你以为你是一罐蜜糖我是一窝蚂蚁吗？” “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心存不轨！你想入非非的时候有没有把我绑起来干过什么？” “我从没对你想入非非！” “没有吗？可你却把我搞进了你的卧室？Malfoy，你真恶心！” Draco一把揪住Harry的胳膊将他按在墙上：“我没计划过，你这白痴！我才不要你！从来从来都没有！你这个假正经的发育不良，要是没洞房花烛你一辈子连性是什么都摸不到门。再说一次，我从没对你想入非非！” “就因为我没象你一样勾搭上霍格沃兹每个能活动的物体吗？”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在霍格沃兹里就剩洛丽丝太太和分院帽两位还在抱怨没当上你的入幕之宾了。” “至少还剩下你吧？嗯？别找借口了，Potter。就算我把你请上床你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不知道才怪！” Draco脸上的表情转为得意的嘻弄：“噢，我明白了。Harry Potter，格兰芬多的骄傲，他正在试图掩盖他除了魔杖和扫把棍什么也不会用的事实。你是想说那算作阳具崇拜吗？” “你想来真的？” Harry猛地从Draco手中挣脱，用尽全力将Draco推到地上，多亏那波斯地毯Draco才没得严重脑震荡——不过咚的一声依然清晰可辩——Harry则已经一屁股压到他身上。“如果我想要你，等我完事的时候你连一个正常运转的脑细胞都别想剩下。” “快滚下去，Potter！” “要是我对你还有指甲缝那么大的兴趣，你的呻吟声早就能盖过他们的卡拉OK了。” “这里没有卡拉OK，你这个下等阶级的杂碎！” “再好不过！这下他们更能听到你叫唤了！” Harry不由分说一口压住Draco的嘴，简直巴不得现在就憋死他以便创造最快丧偶记录。Draco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一时间只能恐慌地挣扎：“唔……唔……！” Draco张嘴想咬，不意却被Harry趁机将整根舌头都塞进他嘴里，一直抵进咽喉上端，让Draco一阵作呕。这下再想闭嘴也办不到了，他在愤怒和惊愕下一阵抽搐，差点真的要吐出来。 半晌后Harry一仰头放开了Draco的嘴，并且本能地预料到了对方的疯狂反扑而向后闪躲。Draco在嘴上的桎梏消失的瞬间便一头冲上咬了下去，牙关在Harry的鼻尖前毫厘之处扑了个空，倒险险将自己的门牙震脱。 “你要敢再试一次……！” Harry脸上再度浮出与他班配得毛骨悚然的冷笑：“害怕了？Malfoy？” “你——”Draco话没出口又硬生生吞回去：“我这就宰了你！我才不吝啬Malfoy家墓里的地皮费用呢，那点钱对我小菜一碟” “如果我马上要死——”Harry再次将Draco的肩膀按回地毯上，Draco的脑袋又撞出咚的一声，“——那我死时决不当个处男！” “我他妈就知道——唔……！” Draco的嘴再度挤压在自己和Harry的牙齿之间，差不多快要被碾为肉酱了，上三路的咬人既已不可能，只得改用下三路的乱踢乱踹。虽然不知道自己踢中了什么东西（不过根据其后的状况分析，多半是某要害部位），但总算是成功地让Harry惨叫一声松开了手。Draco不失时机地用胳膊一较力将Harry从身上推开。 “这么说你是一直都为我守身如玉啦。”Draco边叫边从地上站起：“哈，我喜欢！我真该把你献给哪位魔鬼阁下当祭品，就用这张大床！事实上，我这就要动手了。那魔鬼的名字就叫Draco Malfoy，至于兵刃嘛就是我天生带来的这一把！” Harry擦去嘴边的血，脸上鼓涨涨满是觅食中的肉食动物方可匹敌的狂暴，黑发呈放射形根根乍起，十指蜷成爪状。Draco得说，眼下的Harry比任何吸血鬼都更象吸血鬼。“我先把你断为两截，小杂种！”Harry怒吼。 “我等着看你有多大本事！” Harry再次发起冲锋。 这次Draco有了防备，在Harry猛扑上身两手掐住他上臂的同时就借力后退，两个家伙双双倒在了床上。 Draco先滚到Harry身上；Harry十指掐进对方肉里不放，又借着惯性滚了半圈；Draco再使劲一推，这次滚出了床边，和Harry齐齐惊呼一声落到地面。但厮杀仍在继续，原本水平的地板此时倒象骤然倾斜了80度，供两个家伙又从床边一直扭杀到屋角。最终Harry大叫：“妈的，休想爬到我头上去！” “谁——是你要爬到我的头上！” “少来！你这个下边的。” “我是下边的？我是下边的？” “你他妈当然是！”Harry一手卡着Draco的喉咙，另一手扯开他裤子拉链。“我这就把你一口气干到下个星期。到时候你会哭着喊着求我别停！” “死去吧你！”Draco回翻到Harry身上：“我撬开你就像撬开一罐金枪鱼！” 他一把将Harry的裤子拉到臀部以下，却不料自己这一扑也无异于向对方投怀送抱，于是两个人都稍显窘迫地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半个身子。Harry继续按住Draco的脖子，一只膝盖塞进他两腿间企图将它们分开。Draco则报以一记老拳轰掉Harry的眼镜，继而扯住Harry的头发狠拉猛拽。Harry大叫一声向后仰倒。 “看看到底谁是下边的！”Draco狞笑着爬到Harry身上，扯开他的衬衫，那些按扣当然不能构成障碍；另一边的Harry也不停手地以同样的动作进行还击。 “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所有人，Harry Potter在新婚之夜还是个雏儿，还央求我对他温柔一点！”Draco嘎嘎尖笑，差不多完全疯了的样子。他已经将Harry的衬衫从后扯下还顺便用袖子打了个结，最后还腾出只手几乎将Harry的一把头发连根拔下。Harry突然发现形势对自己极端不利。 他忽地将脸凑到Draco眼前：“用大点力。” Draco的眼睛眨巴、再眨巴：“什么？” Harry舔舔嘴唇：“别太温柔了，我想你粗暴点儿，象搓抹布一样揉我，来啊，Draco。” Draco的嘴一点点咧开，揪着Harry头发的手开始松动— ——Harry狂吼一声，一个头锤将Draco撞翻，这下Draco抓住Harry袖子的手也彻底松开了，Harry成功反扑再次居高临下：“哈，尝到苦头了吗？小娘们？” Draco的额头痛得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决不能就此罢休。他在Harry的身下挣扎翻滚，没头没脑向一切力所能及的地方拳打脚踢。两人扭作一团，又撕又咬，下定决心让对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地毯就要烧着了。 “天－杀－的——Draco，”Harry上气不接下气地用肘弯箍死Draco的脖子。“以所有的……圣灵发誓——”他终于再次将Draco掀翻在地——“我要在今夜过半之前就让你变成我的婊子！” “打我们见面第一天起你就只配当我的婊子，现在想翻身已经晚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地上，扬起爪子，一边喘气一边准备下一波冲锋。 “现在放弃的话，我还能让你好过点。”Draco脸上也出现招牌式的冷笑。 “哦？你是想让自己好过点吧，Malfoy。怕我把你穿个透心凉吗。” “想让你住手还不容易？”Draco突然灵光闪现的样子：“要是你敢把那肉娃娃塞进我身子，我就开始哭——”（U: 不许嘲笑我，原文就是这么写的“meat puppet”….-__-|||||） “ “——我会哭，我会抽抽答答。‘不要，Harry，求你住手。’你马上就会缩手缩脚了。到时候我再狠狠给你下面两下，看谁厉害！” 一丝越来越浓的笑意爬上Harry的嘴角，让方才得意起来的Draco陡然紧张地咽下口唾沫。“你还不知道是吧？嗯？……就在来到霍格沃兹的第一天，那顶分院帽就曾打算把我放到斯莱特林去，Malfoy。” “你？” “一点没错。你以为我会心肠好到见不得你哭？告诉你，Malfoy，只要你敢哭，我就让你哭个够！” “狗娘养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你和格兰芬多臭味相投到连Godric的肚兜都愿意穿。” “那就躺下来哭给我看啊，Malfoy。” “不！就算你力气大压住我，也休想让我当你下面的。” “我也一样！” 继续瞪眼，继续喘气，继续作势欲扑。 “这样吧，”Draco的眼睛忽然笑成两条缝：“我有主意了。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里有罐润滑油。Potter，谁先央求用那个，谁以后就是下面的。” Harry闻言雄心万丈：“就这么办！” 两只小老虎嚎叫着伸出爪子在地上刨了刨，于同一时间向对方扑去。 ***** “啊啊——快点，Malfoy，快说！” “就…不…说……” “我已经进去三分之二了，Draco；疼死我了，你他妈的快给我说！” “偏…不……！！” ***** “天呐，你干吗让我先干这个？” “少废话继续吸，噢，对对，就是那儿！” ***** “你咬我！” “你喜欢我咬你！” “这不关你事，丑婆娘！” ***** “噢天呐……” “这就对了，Harry……” “噢天呐……” “快认帐吧，Harry，我的比你的大。” “戴上我的眼镜好好瞧瞧，扯谎的猪……噢，别停下……” ***** “我说你可以射出来了吗？好啊，把我的皮带拿来！……用牙咬住，该死的！……我说你可以站起来了吗？跪下！……现在翻身！” ***** “叫我名字，贱人！快叫我名字！” “Potter，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噢，妈的，再来一下……” ***** “OK，OK，Harry，你赢了，行吗。我是婊子，我认了，快停吧，求你！” “做梦！你都上我六次了，我才刚上四次。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到底谁是婊子，你还欠三次没干！” “亲爱的巫师之神啊杀了我吧！” “闭上嘴快亲我，小骚包！” ***** 天花板上山摇地动，Narcissa咬咬嘴唇，掏出魔杖对着捂着耳朵昏昏沉沉的老公施了一道醒酒咒。Lucius体内的酒精浓度迅速降低，他眨眨眼。 妻子正跪在身前，拉着他的手为他献上热吻。“我说，那两个孩子……很令人振奋，是吧？”她说着又深吸两口气。 他瞪着她。 两人向自己的卧室飞奔而去。 ***** 第二天一早，家庭小精灵们在Malfoy家继承人的房门外集合，以两胜一负淘汰制的石头剪子布来决定由哪个倒霉蛋进去为新婚佳人送早餐。 ***** “噢，天呐。” “嗯……Potter？” “我的天哪，看看这房间……呃，那个花瓶是传家宝吗？” “不是，是我老妈从Lestranges那里得来的便宜货。” “那面镜子呢？” “去它的镜子，我一辈子都毁在你手上了，再倒霉七年又算什么？” “那……那个大个的花瓷茶壶呢？” “那个俄式大茶壶打碎了？完了完了，我们把里面的恶作剧鬼放出来了！” “Draco，一个恶作剧鬼能打碎的东西绝比不上我们俩昨晚的一半。噢……” “说得好，见它的鬼去吧。”Draco一把扭过Harry的脸用力地吻上，Harry反响也同样热烈。 这个吻结束后，他们彼此瞪视对方。沉默…… “这个，Malfoy……”Harry开口说道。 Draco摇头：“你不能这么叫我了。”他又送上了一个力道适中的吻：“你现在也是Malfoy了。” Harry猛地跳后：“没门！” Draco的眉毛立起，瞪眼：“你以为我会让自己改名叫Draco Potter？想都别想！” “我·才·不·当·MALFOY！” “真的？等那只恶作剧鬼开始捅你屁眼的时候你再嘴硬试试！” “过了昨晚我还怕这个？他的舌技有你娴熟吗？” “我不说了！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品尝我的自制高蛋白饮料？” “就现在！” 房门外还余下的两只家庭小精灵正握紧拳头准备挥出决定命运的最后一击，却被某物在门上撞得稀烂的巨响吓得仓惶逃命。如果他们没听错的话，那其中还夹杂着愤怒的嗥叫。 不到两分钟后，嗥叫升级为极乐的呻吟。 ***** 后续事宜很快安排停当，从此Malfoy家继承人的屋子里不再允许出现任何可能碎裂的物品，这一规定在现任继承人及其配偶健在期间不得废除。 甚至在50年婚庆纪念日过后，夜晚重物撞墙的声音仍意味着次日清晨长长的餐桌两端，会有两张满意微笑的脸。 （完） |